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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下班後順道跑去迪化街,確認一下發面紙的場勘事宜,同時也去關心一下小姑娘今年的年節打工。
令人放心的是迪化街沿途都是垃圾桶,不必擔心客人面紙拿了用完扔滿地,而且包括芬妮朋友在內,擺攤的店家似乎還很能接受整箱面紙放到店內,供應試吃完的客人取用。
時間大約凌晨一點,我已經閒閒無事送完芬妮朋友回家,想說還要確認攤位老闆的意思、詳細放置與方法的方式、以及怎麼連絡等等。於是,乾脆就在旁邊等小姑娘下班好了。
等沒兩分鐘,芬妮朋友出現:男性學生一枚,音量大、聊天聊沒完,不在意聊天對象是否在上班;當聊天對象在跟客人做生意,就拿出手機來當鏡子撥頭髮,整個人直接斜倚在攤位的架子上面,站沒站相。
......以上觀感突然讓自己覺得好像已經變成父執輩的人了。
在自己公司也是,我很難接受上班時間聊天,甚至沒有生意的時候聊天我也覺得不是應該有的行為。
讓我心驚的並非自己對責任與態度的轉變,而是一種對於新新人類「看不過去」的心態。
自己不能接受的行為,可以選擇不做、不同流合污,這還算是持身以正;然而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,開始會吹毛求疵,在心裡暗自嘮叨,就已經脫離自我要求的範疇了。
因為跨不過代溝,所以無法容得下長輩眼裡的一顆沙。大概是這樣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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